再说那妖狐,摊上拖油瓶之后日日不得安宁——说辞稍有不妥,但总之,狐落平阳被犬欺。小天狗大人人小鬼大,差使他一点不客气,嗖嗖爬到狐狸肩膀上,捏着耳朵当方向盘。妖狐耳朵敏感是不外传的秘密,与妖怪小姐姐们喝酒作乐都不给摸,这会儿落在天狗手里,认命地做起保父。
妖狐来蛇塔次数很多,有时组到别家姑获鸟,划水混饭;有时一窝菜鸡,不得不亲自动手,便祭出一扇二十刀的看家本领,几番来去,教蛇塔常客们很是惦记。偏偏今天他来了,肩扛小狗,手提便当,落魄地找别家判官:“兄弟有纸否?小生求你一幅墨宝。”
片刻,举起纸片:一到四层包带包飞,捎孩童一名,求奶妈垂青。
小天狗岔着腿坐在他肩上,打开包裹,摸出几个御魂嗅嗅。四勾的犹豫着看,三勾的看也不看,偶尔一个五勾,拿过来放在嘴里咬咬,呸道:“防御加成?!”
妖狐气道:“天狗大人,您才3级!”
小天狗晃晃脑袋:“我是SSR。”
妖狐:“小生1级的时候裸奔下本,现在人称二十郎君。”
小天狗:“你好找,我不好请,谁敢拿我打赌?”
妖狐语塞,找隔壁判官借笔,把纸上的孩字划掉改成“顽”。小天狗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儿,好笑非常,随手搔着狐耳里的绒毛。过会儿,有姑获鸟抱着迷你茨木过来搭话,四妖又寻得肌肉萤草与大佬座敷,结伴行向五楼。
走楼梯期间,小天狗坐在妖狐脖子上,把五勾御魂捏作一颗银亮宝珠,“喝哈”一声嵌到四勾御魂里。御魂里头飞出一头白色异兽,朝天狗行了一礼,很快消失不见。
姑获鸟在旁偷笑:“真是舍得!”
妖狐翻个白眼:“他爸乐意。”
迷你茨木咬着奶嘴,咿咿呀呀来摸那个御魂,天狗只给他摸了一把,飞快地挂到裤腰上。一颗图腾挂在面具鼻子尖儿,摇摇欲坠。妖狐帮他挪到衣襟处佩好,天狗却把手朝妖狐衣襟里伸,好奇道:“藏哪儿了?”急得妖狐惨叫道:“在下面在下……不是不是,小生没带御魂!”
姑获鸟捂着小茨木的眼睛:“这么小的孩子都……茨木不要学坏做给哦。”
妖狐气急败坏,涂着红纹的眼角更红了。狐生至今还未跳过此等泥潭,实在不想解释,草草挑几个御魂给小天狗戴上,折扇一挥,群魔列阵。
霎时天地变色,只听飒飒飒飒伞剑飒飒伞剑踊れ荒れ狂う嵐の中で飒飒飒。小天狗抱着米酒壶,端着寿司,欣赏满天刀光剑影,跟迷你茨木碰杯时不慎泼了他一身,随手刮几个风卷儿吹干。
一旁妖狐怒道:“鬼火呢,鬼火怎么没了?茨木还掉血了!”
小天狗把迷你茨木一头乱发吹干,顾左右而言他:“不是二十郎君吗,怎么只打两下?”
须臾,战阵那头响起清脆凛冽的鞭尸声。突突突突突突,迷你茨木慢吞吞地数:1、2、3……18、19、20。
原来真的是二十郎君啊,有点小看他了。
二十郎君越打越来劲,东一个风刃西一个十连,把倒霉涂壁打得吱哇乱跳,骨女扑来,一记伞剑;镰鼬扑来,一串风刃,很快杀出血路。几妖不约而同日剧跑,小天狗拎着便当跟在妖狐后头,嘿一下跳到狐狸尾巴上,抱着不肯撒手。
妖狐背脊一抖,长叹道:“大人真是贵人,这点路也要小生驼着走。”
孰料横里杀出个背棺材男人,长手一伸捉向小天狗,妖狐飞身去挡,臂上多出两道血口。电光火石,小天狗对着姑获鸟方向叫喊:“这个青脸打我哥哥!”
一阵精光暴起落下,蓝脸直直倒进自己带的棺材里。
妖狐暗忖:两回合而已,这狗崽子已经摸清套路,眼光毒辣。嘴上道:“小生谢天狗大人救命之恩。”
小天狗不答话,拽起狐狸尾巴一甩:“驾!”
妖狐:“大人方才管小生叫哥哥。”
小天狗:“你听错了。”
妖狐忍住刮他鼻子的冲动:“再叫声听听?”
小天狗:“姑姑,我哥说他要把我丢在这儿!”
当晚,小天狗在房里写日记:“到京第一天,给隔壁寮那个狐狸师父找了很多麻烦,感觉胸前的SSR徽章更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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